【SF】解救

严重OOC 严重OOC 严重严重OOC 没文笔 

 

     “吧嗒——”

     “不,不,神会拯救我们的!”女孩的眼镜因为摇晃的脑袋变得歪斜,透过窗户的光纤为其镀上一层天堂的色彩,“神与我们同在!!”难听的破音搅碎了原本沉寂的空气,让对面骷髅怪物无可奈何地摊了摊手,骨刺在下一秒干脆利落地贯穿人类的胸膛,血液迸溅在金色的廊柱上,在天际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

     “为什么你会被杀死?因为你还不够虔诚。”

      Sans笑着敲敲自己的牙齿,熟练地从人类四分五裂的身体里搅了搅,夹出了一颗散发着紫色光芒的心脏,衬得自己的手骨是如此的令人作呕。这种东西让他恶心,它让自己在一天内喝了同一瓶芥末酱,自己的兄弟估计又会人类消沉好一阵子,即使那个人类读档前把他的脑袋当皮球踢来踢去。六个,六个了,Sans嘟囔着只有自己听得见的东西靠在审判大厅的墙壁上。

     有哪个疯子会在地狱里放上断头台?Sans能感受到自己的眼睛在隐隐作痛,他将一罐芥末一饮而尽,液体的决心在他的骨头缝里四处乱撞。只有更多的芥末才能让自己仅有的思维停止叫嚣,入髓的痛感混着舌尖的刺激让Sans的脑壳发出嘶鸣,审判?都去死吧。

     如果是为了存活而工作,为什么要为了工作而拼命?

      还差一个……然后呢,自己做什么,在战场的尸体和灰尘堆里卖热狗?Sans被自己少有地逗笑了。骷髅周围的黄色调料瓶堆成一座难看的坟堆,刺鼻的气味溢满整个长廊,连远在万里的国王都会不适地大叫。

      习惯感就像一种毒药,将自己的耐心与良知蚕食的一干二净。

      一颗宝石掉在了盛满污泥的排水沟里,这是作为其中一只野老鼠的Sans对第七个人类的第一感觉。Sans对其是毫无杂质的厌恶,这由于原始的自卫情绪,和嫉妒。他玩了自己许久没用的电击把戏,这个连骷髅宝宝都不会中招的玩意竟让那个人类疼得流出眼泪。

     “我,我做错了什么吗?抱,抱歉……”明快的笑容不复存在,可能是白衣小人好不容易把Sans的骨性找了回来,他勉为其难让人类躲过自己兄弟的追杀,身高与智商成反比的怪物总是好弄。

     “臭小子,我奉劝你一句,快去死比和我兄弟战斗舒服得多。”

       躲在台灯后面的少女被这冰冷的发言吓得打颤,想好的感谢话被回咽到肚子里,可看到怪物轻率的表情后便哧哧地笑出了声:“没关系!我想和你们做朋友,我会解救你们,任何人都不应痛苦。”

       飙高的火焰混着警报声响彻所有角落,破碎的后视镜让Sans看到了自己抛在脑后的所有,属于自己的恐惧。

       收起你的关于【解救】的无稽之谈。

       他穿过呼啸的寒风走到人类面前,夹杂的雪花缠在两人身边,粗糙的手骨扼住人类的脖颈,“你他妈的想改变这个地狱?你会被所有人揍到肠子流一地,神圣的排泄物,别以为我没看见你那可笑的烧痕。”

       粗暴的声音贯穿Frisk的耳膜,脆弱的气管岌岌可危,火焰在一片单调的白色中显得如此可怖,就像刚才自己在妈妈身边散发着烤肉香味一样,胃里的奶油肉桂在翻腾着。

      “小子,不要太自信,你TM只是个小爬虫。”

        那种可以被一脚踩扁在地,连翻身都是妄想的滋味。

        那种每天都在做着同一个噩梦的感觉。

       【Save】和【Mercy】就应该冲进马桶里。

        Frisk用手臂拼命推骷髅怪物,终是无济于事,她能听到自己的肺无休止的抗议,生理泪水滴在了Sans的手骨上,怪物像是碰到岩浆一样瞬间松手并跑出去老远。Sans看着捂着脖子喘气的人类,某些神经被自己切断了。

       Sans抓着自己的领子汲取着所剩无几的清醒,呼Hehe,如果几句话就能让这个地狱变得友善自己就可以去方块机器人那里当节目演员了。

       FUCK THIS WORD。

     “证明,我可以证明给你看,我能做到。”Frisk很快调整好自己的呼吸,尽管嗓音有些沙哑,一字一句都富有着令人信服的坚定。

      “Yeah。”Sans无所谓地拿着芥末酱一饮而尽。

        Sans干了这辈子最愚蠢的事情,他旷了自己的美味早饭蹲在烈风中等待人类只为了途中和她说句话,他冒着被打成灰尘的危险偷偷把Papyrus的谜题机关撬去了螺丝钉,他甚至把自己珍藏的天文镜拿出来涂上了油漆。

        他并不想要结果,他不讨厌承诺于人,因为自己可以随时翻脸。

      “Sans,你喜欢星星吗?”

      “那种东西和厕纸一样。”

      “嗯……我很喜欢,闪亮亮的,和你的眼睛一样,在黑夜中能够泛着光芒。”

       Frisk很挫败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骷髅怪物从不会友好地接上自己的话茬,毛衣被自己拧来拧去。

      “嗯。”Sans缓慢地应了一声,声音大到足以让两人听见,首次没有脏话的回应让Frisk觉得自己祖宗十八代的青烟萦绕在自己身边,她高兴地围着Sans转圈,因为几声恶劣的哼气声弯弯眼角。

       星星……Sans看着人类脑袋上的热狗山哈哈大笑,自己那时是为了什么去造这种东西的?哦,是因为喜欢,现在说出口只会让那群酒吧的狗崽子们喷出入嘴的啤酒,只有这种无聊的东西自己才会撑起骨头架子做一大堆无用的麻烦事。

 

       说到底和以前也差不多啊,Sans无聊地冲着落日扔石头,旁边的怪物们因为拍照的事情打成一团,Frisk怎么说都不管用,手忙脚乱地制止交战却连自己都不能顾全。“啧”Sans不住地咋舌,弱的可怜的家伙,继续无视所有和姜太公一样玩着自己的水漂。

      “嘶——”Frisk捂着自己的手臂倒吸一口气,成柱流淌的血液把所有人都给震住了,一切喧嚣都停止了,包括水面泛起的波纹。

     “没事啊……小伤的,不用那么大惊小怪。”

     “你TM能不能用你放在榨汁机的脑袋好好做事?妈的,真是个废物。”

     “不是有你们么。”

     “‘你们’个SHIT。”

 

       吃饭睡觉,买限量版的芥末酱,去巷子里打个架,遇另一批人继续打,这就是地面上的惬意生活。

     “你怎么这么讨人嫌?Papyrus的仇家都没你多。”Frisk无奈地修补着Sans残缺的骨头,全身上下写着“咦,烦人精”的浓浓鄙视感让Sans坐不住了,“不就是欠了点钱忘还了至于吗?哦这该死的平等制度,真是变态和操蛋。赞美我们的傻逼国王。”满嘴脏话实在让Frisk受不了了,将棉签一把塞在Sans的鼻骨里。

 

吸气。

 

      “Sans!你等等!我去找Alphys!”Frisk扔下绷带便往门外跑,却因为一股反向的拉力摔了个狗啃泥,拖鞋应声而飞,费了好大劲从地板的怀抱挣脱,Frisk捂着鼻子看着拿着棉签坏笑的Sans。

        OKOK,感谢伟大的怪物生物学。

      “墙,眼睛,膝盖。”

        冷不丁的一句话让正来气的Frisk什么火气都没有了,作为一个师承怪物家族理念传统的自己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古怪谜题,索性就乖巧的回应道,

     “什么?”

     “Wall Eye Knee。”

……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Sans一脸黑线地看着捂着肚子狂笑的Frisk,“Sweetheart,你他妈的应该做一个有教养的女性。”

     “好呀。”

……

     “哪个?”

     “?”

     “操,我问你答应的是哪个!!!!”

     “你想的那一个。”

       随着轻轻的一吻,荒诞的故事终将落幕。

        将不可能变为可能,解救地底的天使,你就是这样地使人心驰神往,我忍不住追随着你的裙摆,我想砍掉你完美的四肢,拔掉你令人心醉的羽翼,让你在最美好的时刻死去。但是你是如此的富有朝气,我能感受到你无时不刻不在愈加美丽,我迟疑了,所以我会成为你的心脏,等待着,等待着你让我失望,所以啊,Sweetheart,不要让我失去你。

      “吧嗒——”Sans用舌头接着冰凉的雨水,准备许久的鲜花终于撑不住雨水的打压变得奄奄一息,Sans拖着吸水变得沉重的衣服,迈向僻静的墓地。跨入石头垒成的圈子,蹲在坟墓面前,手骨放在碑上,坚硬的石碑应声出现裂纹。

       “活下去,Sans,活下去。”爱人那枯木枝桠断裂之声成为死神的最后一点怜悯,斑白的发丝因为剧烈地颤抖变得凌乱,时间仿佛从未在Sans身上留下一丝痕迹。如霜的月光洒下,为这场葬礼献上一束白玫瑰。

        给予人希望后再将其狠狠的踩在地上,用力地转动着鞋子底,欣赏着对方崩溃的表情,Sweetheart,你与魔鬼无异。

 

 

 

PS:最近一直在努力写一些刀型糖,一直没找到写糖方法,然后就试试糖转刀……呃,怎么感觉会被揍。

一直没进步,考试快把自己累死了,写文章先放放吧,正巧最近没灵感了,我已经准备太太们将HeavenFell文章翻译后写花(羊)福了。

看起来最近很久没写猹了,其实我写了不少看着不行全删了,包括三幅画【捂脸】感觉老猹越来越不好写了,脑洞枯竭。

给芥末HE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虐芥末多棒,我超喜欢的。

2017-09-09 16 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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