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F】通天塔

*重度OOC 文笔不存在 背景年代大概在20世纪初

*绝对是糖

*如果接受,那就请不要大意地往下看吧

      你猜怎么着。

      就像我说的那样,永远不要在文章开头第一句放上这种玩意,这会让你的作文分值滑的不止一点,你的老师正在拽着快要掉下来的假发拍桌子嘞。

      让我们展开想象,她会不会将从奢华的宫殿中身披羽翼翩然而至,还是乘着三月独有的薰薇从玻瑞阿斯的臂膀下逃出生天,又或者是昔日平淡的面容因着奇异的逢遭变得伶俐动人?

      看,这才是开头,多少个美丽字眼(虽然其中的字我翻破字典都没找到意思)。你看老师那温柔得如同早春时节风琴手传唱的圣诞赞歌一样喜人!多学着点吧,傻瓜。

      可这些和真实发生的没有一点联系。


      Frisk托着自己的打字机——她唯一的货物,喘着粗气到了这个小镇。虽说她的形象和这个有朝气的名字明显不符合,(像每个伟大的著作那样,看!这里有个注解:Frisk有活蹦乱跳的意思,明白了吗?)过于宽大的紫色毛衣,褪色的粉红缎带,她整个人儿就像一张在麦田里随风飘扬的涂鸦旗,和后院里颗粒不全的玉米穗子放在一块。

      OKok,一个会速记术的女孩降临到堪萨尔小镇,我为什么要买一块有着这样的人入居的房产?国家应该也把这一项加进减少房租的理由之一。

      总之,通过各种途径——或许有人被她的两行鼻涕感动了?这个女孩总算有一个房租五元并带有家具的出租屋(然而水电暖气并不包括在家具里,还有倒垃圾的费用)。

      房东太太是一条从干净的没有一星肉丝的肋骨堆里爬出来的鬣狗,用发绿的眼珠子盯着Frisk瘪塌塌的钱包舔舐利齿。

      楼上的演奏家又开始彻夜未停地寻找着A调,自言自语的臭骂和抽噎声浮浮沉沉,高跟鞋的华尔兹调子刺耳无比,还有那恨不得把门闩摔坏的关门声,哦,是不是有人在那里用指甲划玻璃?

      墙纸是攀附在墙壁上的粘稠地衣,沙发上孤零零的弹簧期待着愚人节的降临,幸亏窗台上还有一盆花束的衣钵,使春天有了所属地。

      她中意的是那一张漂亮的桌子,自己的手帕垫脚刚刚好,不仅可以放置自己的打字机,夜晚可以成为包裹自己的舒适小窝,吃食也可以有地方落脚。

      Frisk小心地摘下放在自己心口处的项链,像个任何事物都能出现在嘴中的婴儿一样,含住了星星的一角轻轻地闭上了眼眸。这是自己一直都贴身拿着的东西,孑然一身的自己为什么会拿着这种硌人的东西呢?这个饰品平淡无奇,就像一般疑问句的转换一样,只要那么想就够了,一个项链。

      “那人是要攀上这最尊贵的小姐了。”

……

      唔......还是考虑考虑找份能养活自己的工作吧。

      时间和芬兰民族调子一样悠闲自在,将人带到一片绿茵之地,辽远且富有韵味,使人觉得也许葡萄藤或者无花果树有幸能到Frisk的小小的地盘献上一片小小的绿叶。

      “怪物大使似乎到访本州,游客上涨……切,愚蠢的世界。”

      或许墨菲定律就是世界中唯一易懂的语言。

      那个女孩就像是纯净的化学元素中提取出来的精华,生活中密不可分的双氧水,自己缺少的钵槌!Sans觉得一大串美丽的比喻都不能表现自己看到那个女孩的喜悦之情。

      喜悦到想把她放在研钵里磨成粉末。

      不是自己缺少了说笑话的能力,双关和插科打诨依旧存在自己的脑袋里,可惜现在不是时候——你能指望在北欧风格的葬礼上笑出声?他立起自己的大领子,尽量将帽子遮住自己的所有特征。

      “先生……这里已经没有房子可以租了。”金盏草气味的香水洒满了女人的每一个角落,她的声音像是从肚子里发出的,又或者是那大块的舌苔和粘液挡住了声音的传播。

      “Heh,女士,请让我找个人,一个年轻迷人的姑娘,她有着未磨光金子一样色泽的眼睛,可谓是相当的漂亮女孩。身材匀称,身高......比我高很多,大概一米七六,可能从事打字员或者是作家的事业,作家的可能性比较大。名字可能叫……”

      “您说的是?哦……我这里房客太多,走的也很快,流水一样,唉,人老后就什么也记不起来了。”她打断了男人无意义的描述,手不经意地往前几乎伸快要触到他的胸口。

      Sans会意放上了一沓有着油脂味的绿色钞票,老女人像是变魔法一样吸走了最后一个钢蹦,然后从头到脚盯了一遍这个穿着大衣的神秘男人,仿佛在职业道德和公民责任之间做出沉重的选择。

      “哦!我现在才想起来!(最棒的演员都要为其毫不做作的表演含泪拿出闪闪发光的小金人)Frisk小姐,就在二号楼最里面的房间!这是钥匙,您可以自己上去瞅瞅。”房东太太笑呵呵地掏出不知道被多少人摸过的钥匙——制作他的铁匠打死也不会认为这是他的杰作。

      男人会意接过上楼,没有人会在意他黑皮手套被钥匙压出了一个过于夸张的凹痕。

      Sans这几天都在寻找这个不告而别的人儿,从高档的宴席到沾满只穿内衫女人的酒馆,可没想到她会住在这样一个马槽里——是被花言巧语的知己偷去了钱包和饰品?她应该回去和人谈论伽利略、肖邦和莎士比亚,随便哪一个。

      二十九……三十。到了。

      好吧,他看着门上不断流淌的黄绿色液体有点发怵,不不不,没有人比得过自己的袜子旋风,不过Sans承认这门牌号和这门真配。(‘三十’和‘肮脏’谐音)他想到了很多可能,就像看到那道奇异的光束紧闭双眼眶时想的一样多。

      “这个世界有两种人,勇敢的和单身的。”Sans用被手套勾画出形状的手骨轻敲门扉,后退一步用黑魆魆的眼窝盯着门缝,骨节坚硬的棱角在衣服上显露无疑。

      随着一声美妙的弹簧和金属碰撞声,金羊毛终于舍得露出她的半个脑袋,流转光芒的眼眸因为意想不到的人突然回缩,不到一秒的考虑时间内有着极其灵敏反应力的两人都做出了自己最初的打算——Frisk连忙缩回头用侧背撞门,闲着的手勾起桌子上的蜡烛往那个横在门之间的黑色东西猛烧;Sans用最快的速度摘下厚手套卡住门,闻着那宛如公园野餐的焦味后怕地握着自己的右骨掌。

      见着计划失败,Frisk索性打开门往正在侥幸的Sans一脚猛踹——然后不幸地重心失衡倒在想也不用想是什么的硌人垫子上。Sans从未有一天觉得自己专注于躲避的作战修炼是如此得明智。

      “拿破仑居然大驾光临有失远敬,招待不周还望海涵。”Frisk回忆着着自己经常去的小餐馆里服务生的话,眼睛盯着天花板晃着脑袋。

      听出来这话里的小鲈鱼刺的Sans轻挑右眉骨,后牙槽按捺不住用轻巧的长剑回击,“没关系,毕竟这里又不是所罗门国王的领地。”

      让我来给大家简单翻译一下,可能已经不符合原句了,但是翻译总得讲究通俗易懂嘛!“矮子。”“穷。”听懂了吗?

      正当两人正在采用毕生绝学展开剑道战的时候,二十五号门中的那位刚刚失恋的女士用一只高跟鞋使这段表演不得不告一段落。

      Sans环顾这只能站三个人的客厅和仅有的几件家具,墙上挂着衣服和被褥,哦,床檐上的那一定是无数的泡泡糖。不过有一张收拾的非常整洁的跛脚桌子。

      Sans露出了每个新房客应该有的表情,坐在桌子的Frisk上看着无处落脚的骷髅不禁上翘嘴角,她抱着自己的稿件审视着不应该过来的客人,进而打破了沉寂。

      她的声音像是从秋天的棕树林中发出的,“Sans……你不是应该和那个高高在上的小姐参加聚会去吗?”

      没料到女孩会单刀直入的怪物摊开自己的骨掌,半闭眼眶露出个理所当然的笑容。“嘿,你不见了我怎么去啊,难道我要用肥皂找个伴侣?”(‘肥皂’和‘收买’谐音)

      这个家伙压根没想回答自己的问题!自己的心因为这件事破碎了好几次而始作俑者却毫不在意,自己是有多荒唐!那个不出面的小姐仿佛在对着自己这个可有可无的小虫子发出胜利者的笑声,自己就是躲在这个暗不见日的地方都没有用!上帝为何这么不公?

      “你怎么想和我没关系!”脱口而出的回击让Sans的流畅发言卡在嘴里。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僵持着,直到Sans靠着种族优势取得胜利后尴尬的气氛才有个出口迅速钻出。

      Frisk的脑袋瓜绕着地球兜兜转转跑了一圈现在也该回来了,这个人刚,他说了什么?

      “……”

      谁是身份最尊贵的小姐?Honey,请看看你的姓氏和年薪水再说吧,

      “明白了?小姐,你不见了的时候我像三年没吃番茄酱一样悲伤。呼,好在找到你了。”骷髅眼眶蓝光一现,周围的景物像是被塞回了潘多拉魔法盒,变得混淆难分。

      两人走在一个有着手摇风琴和牧羊女画作展厅的小街道上,脚不沾地的广告信使高明地将卡片塞在走神女孩的手里,使得受到惊吓的Frisk像只跳脚兔子跑到路边,旁边的男人也好脾气地接过一张小卡片——毫不含糊地塞在那人的嘴里。

      不管怎么说,这里的气氛还是有助于两个内心丰富的人吐露心事。

      “是你拜托兔姐妹给我传信的?”

      Frisk转过身看着抱着脑骨悠闲走路的Sans抛出谈话的橄榄枝。

      “Heh,我是懒得做这件事的,没想到我的准女友却因此逃跑了,真是出乎意料——”

      “那你准备好了吗?”

      Frisk看着少有发愣的骷髅怪物伸出了自己的手,骷髅会意做了一个极为绅士的鞠躬,单膝跪地用牙齿轻碰女孩纤细的无名指。

      “当然,早已等待很久了,我任性的Kiddo。”




PS:说一下用的小典故。

*题目来源于圣经?讲述的是巴比伦人要建造一座与天同齐的高塔,遭到了众神的反对,便将他们的语言打乱,由于语言不通,导致工程失败。

*葡萄藤和无花果树是怡人处所的象征【大概?

*所罗门国王是很有钱,很有钱的那种。

这次想写个有着翻译腔和短篇小说感觉的无脑糖给自己补血,成功了一半——无脑和翻译腔.....

写完这个又要爬回去算数了!这次用了很多自己的储备梗hhh肥皂谐音是出自马克吐温的著作,如有侵权此文必删——总之先写上这个。

2017-10-05 12 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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