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F】欺骗(一)

*OOC严重   文笔废  Sans×Frisk(♀) 背景为20世纪法国,且怪物生活在地表


 ——“这只是吊桥效应。”


       咱们就不说昂长的废话了——我害怕你们把这段文章扔在不为人知的角落里嘞——我们来介绍一些主要的事情。


       就在不久前,因为反动派与军队的激烈冲突,Frisk的未婚夫(这一点非常重要)自己收拾行李跑到白屋子下面挥舞星条旗去了,而伟大的支援历时一个月爬过了一辆吉普车跑两天就到的艰难路程后,终于及时赶到打赢了这场仗。


       一个被未婚夫抛弃的女人只能在五花八门的小镇子里度过自己乏味的一生,可是到Frisk这里就发生了变化——她是那个老富翁的唯一遗产继承人,这就让这个女孩在战争后受到了不少的款待,不论人类还是怪物,堆成朗玛峰的火漆印慰问信件,以及见到她的裙裾就颔首施礼,然后用三秒时间表达对那个男人忿忿不平,进而不小心牵起她丰韵的纤手一顿乱亲的的无数优雅绅士(所有自认为明智的人就戴上了Frisk喜欢的苹果绿领带,即使他的服装应当成为葬礼的标杆)。


       “这群人看着我的眼神就好像要把我生吞活剥一样。”Frisk这么想着,用慈母般的微笑含蓄地拒绝了眼前这位笑得额头上布满蛆虫的老贵宾:“我的伯父,您能来看望我真是太好了,我在那座破城里是多么想念您和您那位亲切友好的夫人啊。希望在热月的时候我能造访您大的不可思议的宅邸。”


       诸如此类的,所有的男人都被这一抹温和的春风吹的兜兜转转,跑到了温馨和睦的正门门口。


       在优雅的主人轻轻合上伊甸园的最后一个通道前,她的表情都是如此的完美无缺,富有大家所尊重的得体谈吐和本国最高档的银制烛台。


       正如某个学者所说的,悲剧就是把美好的东西破坏给你看,所以当你看到本应成为站在国家中央雕塑的原型的女人——连鲈鱼都会动心的那种,偷偷烧掉那一份关于反动派的来信时,该有多么疑惑。事实上人们对于女性的认识只不过是几句粗鲁的格言和几把并不高明的扑克牌罢了。


       让我们把视线转移到她本人身上——


       Frisk拼命地绞这自己的手以便清醒,她承认自己对于怪物有着不容置疑的偏见,这种生物让自己的生活陷入了无法逆转的痛苦之中,他们用一堆怜悯耐听的傻瓜单词夺走了自己的一切!虚伪,虚伪!选举权和贵族阶级?做梦去吧。可她不会,永远不会让这份心情暴露给第二个人——即使自己要生活在孤立无援的刀尖上。


       随着梳妆台上摆放整齐的物品被无情地卷上天空,她的大脑也开始进行有氧呼吸,阳光变得富有变幻无穷的乐趣——就像一场百老汇表演。


       事实上她压根没有嫁人的意思,那个胆子四根手指就能数的过来的老鼠男人转眼间就能逃窜地无影无踪,而这个臭泥潭中没有一个人能够驯服她傲慢的劣性根。


她准备引用几岁的时候主教给予自己的教诲宣誓自己将终生不嫁,又隐晦地提出自己有一个念念不忘的人来给自己留一条发展后路,抽屉里的那几个东西足以让自己在这片混有泻药的政治体制下过一个舒舒服服的生活。


       就在这个美妙的梦想快要实现的时候——我们已经能看到这个聪明的小姐背后扑动的玫瑰色翅膀了,一个不可违抗的使命勒在了她的咽喉里。


       “我神圣的王,您应该知道我的决心有多么大,我希望请您考虑一下。Deus!”Frisk做了一个比曲尺还要工整的九十度弯腰,迷人的眼眸沉静地端详着地面,却恰到好处地能让国王看到她恰到好处的打转的眼泪,坚强端庄和必须拥有的愚蠢在她的身上活灵活现地显现了——即使是最精明的大臣也要多眨巴一下自己的眼睛。


       国王自然是做出了得体不失威严的回复,我们自然可以大肆描写这位伟人的穿着和眉毛抖动频率,但这会对这个可怜的女人造成无法想象的伤害——她不记得自己到底是怎样回答和退出宫廷的——明明平常自己会将这个地方演习个千百遍。


       “但愿你的诗人能将你吹得出色一点。”她回头看着奢华的宫殿掰出一个笑脸。


       自己又一次成为这个可悲政治的牺牲品,她用细长的指甲恶狠狠地抓着逝去的母亲送给自己的枕头——她唯一的遗产,用一个身份高贵却没什么用的女性嫁给一个怪物贵族来保持着岌岌可危的两族关系?抱歉,自己可不是玛丽路易莎。


       最后的最后,这幕独角戏的女主角终于揭开了威尼斯水怪的真正秘密,往鸟笼里放上三个月的鸟食后,带着仅有的四千法郎乘上了盛有双倍疲劳的奢华马车。(“轮子”和“劳累的”谐音)


       “骷髅Sans先生的宅邸到底在多远的地方?”Frisk用手摆弄着自己的梳妆匣,修剪得当的裙摆服帖地展示着她柔和的曲线,含着珍珠的嘴中吐出的每一个单词——哪怕是低微的双重否定句都会撩每个男人的心弦,更别提那双金眸正在望着自己嘞。


       即使车夫下定决心想要成为主教的扶手也不能拒绝这样一个少女无伤大雅的询问,木头划痕似的表情出现了松动的迹象,一些不应该说出的话也和流松脂一样爽快地说了出来。“当然了,就在下一个站后,他是当地最富有威望的人,脾气实在有点怪,不过小姐不用担心,他的收入可是怪物中数一数二的。”


       Frisk会意点点头,期待的眼光无声地驱使他继续说下去。


       每一个出身不高的家伙一谈到弥漫着油脂味的事情时都会显得如此富有激情,即使和自己完全没有关系,但是你想想,还是会有一些人不得不读你的长篇大论的,大厦里负责递文件的工作人员和印刷厂的可怜人,或许他还会运用你说的巧妙句子赢得酒馆女郎的飞吻呢!


       他越说越长,以至于他看不到这个戴着白手套的小姐手里黑魆魆的零点五口径的左轮手枪。


       “一直向西北进发,找个沿海的落后地区停下,哦对了,不要去要道,最好那里通讯还会有那么一点不方便。”她看着双手不住打颤的车夫好心地露出安抚人心的微笑,以及关上要命的保险闸,“当然,你是有好处的,我房子的地契就在我包里,我保管你能早十几年让那个戴大帽子的人认识你的名字。”



       马车的颠簸确实让人的大脑产生奇怪的反应,比如里面的多巴胺和胰液,天哪,我的颧骨压地我肺腑难受。Frisk小心地捂着自己快要蹦出来的心脏,不住地嘲笑自己可怜的神经,她仿佛能看到今天报纸最粗的字样了。


       风在树林的厚重枝叶中游走低吟,被马鸣声惊走的鸟儿在天际画了几个圈子,阳光洒在它们的羽毛上显得璀璨,使人忘记了脚下被人踩踏过无数次的地面。Frisk觉得自己的心神快要跑出身躯,付出自己所有东西的名誉显得如此可笑,真是应了父亲那句老话——什么来着?她都忘了。


       她思考到近两百年历史,从这个未谋面的丈夫到西西里岛那艘加足煤的“亚丁号”,她能看到第二天早上自己挂这惨兮兮的小木牌被路人丢硬石子儿,一切想法都变得漫无目的起来。


       正在她走神的时候,年轻人奋起一跃,随着马车致命的倾斜的还有女孩的一声打破局面的尖叫,事情在绝对的力量压制下发生了变化,Frisk被狠狠地压在了地面,以及对着自己的,自己的枪。

      

       有了凯撒,就有了他的布鲁特斯。


       洁白的手套此时被污泥覆盖,被土黄侵染的裙子让日夜赶工的女工们咬破了手帕,她狼狈地像断头台上的罗伯斯庇尔。Frisk体贴地替这位拿破仑后人着想发展道路,以及思考自己的下一步打算——现在还思考什么呢?她无所谓地看着那支手枪,就是自己死了现在也没什么关系了,已经没有什么地方需要弗里斯克了。

      

       可就在这个最没有坦诚相见这种品质的人第一次正视自己想法的时候,她感觉有一只做篡的手划过自己的小腿,还有上游的趋势,这不得不使她一激灵。

      

        天主,他在干什么!Frisk像一只被老虎追上悬崖的瞪羚,用自己没有发育完的长角顶撞自己的敌人,换来的只有恶狠狠的一巴掌和衣物撕烂的声音。她疯狂地反击,却只能被孔武有力的双臂压制在泥土里。

       

       “臭婊子。”宣誓胜利的骂声在空中响起。

       

       “人若玷污了处女,必须娶她为妻,终身不可休她。”Frisk喃喃自语那块积满灰尘厚砖头,这个人打一开始就是这样想的吧……少则我的封口费,多则,多则多少呢?四肢像面条一样置在泥土中,空洞的双眼让你想到了月食降至。

       

       自己到底在干些什么呢?她恶狠狠地咬着自己的下唇,哭声只能加重这匹恶狼的施虐感,眼泪弄得她眼角痒痒的,啊啊,就把它当做外科医生最痛苦的小手术吧,她想起了小时候的几个朋友的名字,那个女公爵滔滔不绝的同情心是现在的自己所渴求的,她现在甚至有时间去思考不关于政治和经济之外的东西了。

       

     “先生,我想我会为你祈祷的。”低沉地男低音响在自己不远处,如果不是这种大提琴的音色实在特殊,Frisk就要觉得自己幻听了,自己身上的肮脏附着感消失的一干二净。

     

        骷髅的身手快得让人看不清,手杖变魔法似的直直飞出,正好打在他的脖子上,随着一声破碎的哽咽宣布着原本发家的赌博家听到了号码读错的惨讯。Sans大步走过去,一只黑手套被扔在昨日留下的水洼里,有着硬直线条的骨捶把倒在地上的那人揍飞了三颗牙,他明显处于怒火之中,崭新的皮鞋恶狠狠地踩在那人的小命上,而那副惹人厌的口腔早已被塞上了另一只手套,骨头碎裂的声音不绝于耳。

      

        Sans小心翼翼地抱起昏迷不醒的Frisk,在看到她破损的衣物的时候更是怒火中烧,转头看着那条只配在地面上爬行的毒蛇,不料却看到了一把精巧的手枪。是否讨人喜欢的重要因素就在于你得意的笑容是否好看,这是自己的处世标准,得了,他看着抱着救命稻草的垂死兔子不禁失笑。

       

        迎接这场寂静的是一声干脆的空枪响。

       Sans略微顿了一下,进而迸发出响亮的笑声。

       

      “当你在做一些重要的事的时候,不妨先对着自己的脑门比划比划。”他一边说着指指自己的脑壳,“会有一大堆昂长的法律流程等着你的,野牛。”(“野牛”和“再见儿子”谐音)



PS:运动会爆肝,马上就期中了,月考不理想……所以这有可能是月更←注意这句话!这是我写过的冲突最激烈的一次……讲道理脑补和自己写的东西是两个妈生的的【不】这会是一个中篇!

由于这次引用的东西比较多就不一一说了,我有点害怕引用过多会不会使客官反感……

说一下小细节,此文有个非常违背常理的情节,可能会在番外(?)说明。Sans说的“我为你祈祷”含有一个很有名的双关词,“祈祷”和“捕食”是谐音的,这句话基本上说的就是ummmm……自行想象。

致敬只有在结尾才能帅的衫,还有我始终认为福是个好孩子,这一点在此文是不会变的。

是 @Dr.Plain  的点文!文风好像跑了请别嫌弃qaq

2017-10-21 21 79
 
评论(21)
热度(79)
© 语奚|Powered by LOF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