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F】Found the End
1
小女孩仗着脆弱的骨骼和懵懂的神识肆无忌惮地爬到我的身上，并有着进一步动作的趋向……
“嘶——”我无奈地看着这尊老佛爷，心里不住地把那个大型毛绒团子诅咒一万遍，我像个会带孩子的人吗？家里的石头都已经换了第五代了……
手中提着的女孩像是不满面前骷髅的无视一样乱蹬着腿，扑腾了几次便踹到了一个十分微妙的地方——场面一瞬间十分的尴尬。
“你以为你叫Frisk就能这么FRISK吗！”我带着脑袋上有史以来最多的黑线把这个家伙提到沙发上，把悲愤化作力量大吼出声，果然带孩子这种事情还是交给某个整天散发着元气的皇家守卫吧。（用了Frisk的名字双关，Frisk本意是‘活蹦乱跳’，如此有活力的名字呢搞事桑~）
Frisk看着不住叹息的Sans一时忘记了动作，趴在沙发上将头抬到天花板的方向。
准备——
“呜啊————！！！”
哪个贤者说的来着，一个女人堪比500只鸭子，但一个孩子会是她的几兆倍。
我头疼地看着怀里的小家伙，明明已经到了断奶的年纪瘦的却和皮包裤头一样，仅仅靠着一天两次的劣质奶粉支撑着，对一个人类来说根本不够。
就这样还能嚎得那么响，我苦笑着替她找了个舒适的地方当床用。
“Sans！我找东西回来了！”中气十足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并有转锁的架势。
……Wait A Minute My Brother！
一人一骨锁门奶瓶喂养.avi
我头一次，对，头一次想去实验室劳动一下。
“别这样嘛Sans，小家伙多可爱啊。”我那自来熟的兄弟用自己的板牙小心地在女孩的脑门上碰了一下，“不过以我的工资已经照顾不起她.....和你了，兄弟，我们需要想办法，最近治安越来越差，我出勤的次数真的要让我的肌肉酸痛好一阵子了。而且Alphys需要你的支持。”
哦，我知道他想说什么，我转头看着自己闲置已久的实验服。
在这个畜生都不如的阶层里当个科研分子只有被压榨的分，想想那个用自己科研成果赚了不知道多少番茄酱的家伙啊Sans，我就是去当个皇家守卫也不会去碰这个东西了，况且那个男人都已经不在了。
那个女孩像是做了什么美梦开始轻笑出声，圆润的脸颊有了些鲜活的色彩，再长胖点估计就是壁画上那群小鸟人了，我那么想着。
“好吧，就当我为咱们家的金库骨骨气好了。”我摊着手从沙发上爬起来，准备去烤尔比的酒吧里好好地开一个“告别啃弟族Party”，不料Papyrus一阵风般拉起女孩跳到我的身上，我只好被迫埋在他的骨头架子下面。
“太好了Sans！这才是一个像模像样的老哥！我们会和Frisk组成一个完美的家庭的捏嘿嘿嘿嘿嘿！说不定还能买我一直想要的跑车！”骷髅大声地表现自己的喜悦，肋骨也发出共鸣似的响动。
被突然拉到骨头堆边上的Frisk：￣-￣……
埋在下面的中年老骨：…………
2
腰部以上是爱情，腰部以下是社情——这句话简直不合情理。
全是钱啊喂
我看着Frisk明显短了一大截的裤子有些头疼，小女孩怎么长的那么快，衣服我明明已经找大号买了，啊开支啊开支啊……实在不行找Papyrus借点盔甲套上的了。
“Sans。”Frisk看着骷髅的目光逐渐被钱蒙蔽有些好笑，嘿我亲爱的老骨头，这钱你必·须得出。
我看着她的两条杠眼睛想把主意说出来。
￣--￣
“……”
= =
“我说……Kiddo啊。啊……”
￣A￣
“Sans我以为你最近十年都不会来我的店呢，辛苦你了小家伙。”兔子店主拍了拍女孩的头递给她一只已经蹭脏了的棉花糖，开始介绍那件衣服比较适合她。
女孩的头发乱糟糟的，身上挂着比她的身形大了好几号的衣服，活像一个穿着母亲衣服出来闲逛的淘气鬼，鞋子甚至还是男士的。
Frisk跟在他的后面沉默不语，她也知道这已经是那两个骷髅的极限了，自己也不好意思去奢求什么，只是......只是......
我回头看着那个偷偷抽泣的孩子，心也不住地软下来，抱歉啊孩子，碰到了我这种不负责的监护人。
我跑去了那位“发明先驱”的宅子里，这几年估计一直都拿不出像样的东西糊弄了吧，学会把面子当泻药吃掉Sans，不管怎样这确实是来钱最快的法子。
“我接下来几年的进度全给你，你自己出符合这些东西的钱，说不定我们还能有下一笔交易。”我摊了摊手继续当一个实验用的骷髅标本，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新裙子！”女孩起床看着床边的东西惊讶得说不出话，迅速地把它抱在怀里左看右看，最后依依不舍地把它放了回去，我看着她的小动作一时间没有出声。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般长久，她慢慢地发出声响，“我不要，太难看了。”眼睛依旧紧紧地盯着那条裙子。
我轻笑出声，决心去逗一逗她，“行，那我们去换一条，哪一条好看要哪个。”
Frisk抬头不敢置信地瞧着我，眼中开始蓄满泪水。
“今天去好好地吃一顿，明天我就给你找个像模像样的初中给你上。”
她的嘴开始颤抖，眼泪大滴大滴地滚到床单上，手毫不怜惜地蹭着眼睛。
“No。”
“Problem？”我顺从地接上了一个单词。
她低低地笑出了声，两只手抓住我的手腕开始摇晃起来，笑容要多难看有多难看，“我昨天已经报名去商店做工了，体检的老师说我活不到三十岁的，所以不用……不用……”
“……好啊，那就去吧，交一些新朋友，不能闷在家里。”
我把裙子放在她的怀里，一字一顿地对她说道，“我可以保证你会活到Papyrus做出可以吃的东西来。”
她捂着肚子扑哧笑出了声，两只脚在床上乱蹬。
3
“嘿Sans！晚饭我要吃别的！”女孩一边看着热狗发出不满的啧啧声，一边用脚踢着对面骷髅的腿骨。
“那我们就吃Papyrus的意大利面吧。”我淡淡地回击着，不存在的胃条件反射般发出一阵惨叫。臭小子……身在福中不知福。
“好呀！反正你做的东西我已经吃腻了。”Frisk点头肯定着Sans的回应，跳下椅子将装有热狗的盘子推到骷髅的身边，不等他回答便抓着一大捆布冲出家门留下滚滚长烟，“这热狗你就自己吃吧哈哈哈哈！”
我看着面前的热狗有些不知所措，把盘子拿到厨房里又拿了回来，最后经过一番计较便拿起来顺着女孩的咬痕一口一口地把食物吞进肚子里，发出满足的谓叹声。
还算有点良心，不过这么男友力当心找不到比你高的男生......嘛，反正她也不需要。
我拿起自己这几天熬夜的结果，是一条挂坠，挂饰用一根粗劣的麻绳串起来——这是他能找到的最好的绳子了，饰品散发着点点光芒，一些黑白的物质混杂着闪烁的金色，是个十字芒星的形状。
“哎！这个，这个真的是给我的吗！金子哎，你是不是从哪里偷出来的！”Frisk不敢置信地反复查看这条挂坠，手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着。
“我自己炼出来的，不过杂质太多没人要，咳咳，充其量给你当成人礼物了，不要太感谢啊。”我看着那个小家伙满足的模样有些想笑，最后也没笑出来。
她赶忙把它戴在脖子上，像只炫耀的花蝴蝶转了两圈，“工厂的姑娘一定会羡慕死我的！”
18岁，是去工厂做工的年龄啊。
感受到女孩的拥抱后我怔了怔，抬头看着那个蓄满眼泪的女孩，不禁轻轻喊出声：“Frisk……”柔软的触感席卷我的全部思维，我惊讶地注视着她，才发现她已经闭上了眼睛，我所能做的也便只有回抱住她了。
“Kiddo，不就是一条项链吗，也不至于卖身啊。”我像情场老手一样笑了笑，万分庆幸骷髅没有人类的脸红机制。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酒吧的。
“我出的主意怎么样？”喝的烂醉的马怪朝自己挥了挥手。
我摆出一个痛苦中夹杂着幸福的微笑，
“好极了，就是感觉腿和背.....不，全身都要碎了。”
4
她生病了。
我是看着她的身体一天天弱下来的，像是一杯水融入另一杯水一样温吞，但事实就是事实，她快要死了——这是我脑袋里唯一充斥的东西。
我去向Toriel求救，她只能摇摇头给女孩做了一个能给她延续些生命的派便走了——因为战争来了，铺天盖地地席卷了整个世界，被践踏的怪物们第一次联合起来反抗。
靠着魔法运转的机械停止咬合的齿轮，天空中飘扬的棉花也随之消失，街上的行人神色匆匆，都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生怕被发现是怪物还是人类。
我看着面色苍白的女孩决定去发一个战争财，哪怕遗臭万年也好。
战争打响一个月后Undyne用长矛指着大口径的炮口冲了过去，Alphys知道后的一个星期里没有睡过觉，她提前做好了所有的后勤项目来麻痹自己。
Frisk开始咳血，枕边沾满了点点血花，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依旧在幕后准备着战略，看着老国王一遍又一遍地叹气出声，看着朋友们一个又一个消失在方阵中，我借着Undyne的遗嘱告诫Papyrus千万不要去战斗，运用最好的人力物力把他送到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他不解和埋怨的眼光让我肋骨间某块地方狠狠地疼了一下。
过了几天来着？我们的进度获得了非常大的成功，各国首领纷纷有了松动的趋势，只要有个谈判就能解决的事情费什么军力呢你说对不对？
那天我去看了Frisk的病情——并没有因为我的好心情而变得有所好转，她的枕边甚至有血块出现，皮肤白得能看见血管，估计再过两天她就会离自己而去。
得快点。
等不及了。
哦谁能想到那群老无赖在谈判桌上动手脚？瞬移出来后我甚至有着去死的冲动，机枪扫射了我们所有人，却恰好没有杀死我，我啃了一口胸口里已经破了一个窟窿的番茄酱，现在怎么办？战争破产了，我估计明天他们就可以欢庆正义打败邪恶Happy End了。
我在回家的路上久久伫立。
老国王已经倒下化成灰尘了，还有那位老女士，我甚至连灰尘都不能留一点去办个葬礼。
我用挑选猎物的眼光开始搜索着凌乱的街边，“不能夺取人类灵魂”这条规则就陪着老国王一起下地狱吧。
这些已经是我的极限了，我数着桌上刚刚取得的灵魂，刚好六个。
雾气弥漫着即将到来的黎明，晨光破晓，光辉洒在楞住的骷髅身上，一切都显得如此快速，如此无情。
没时间了。
我放弃希望地跑到女孩的身旁，一点一点地倒着最近的苦水，我甚至不能控制住自己枯竭的魔力，在房间里翻涌着死亡的海浪。
“……对不起Kiddo。”骷髅绝望地宣布着结果，慢慢的等待审判的降临。
女孩纤瘦的手抚摸着骷髅的脸骨，微弱地笑了笑，便以自己最快的速度将项链狠狠地插进胸膛，身体汩汩地流出殷红的鲜血，嘴中也盛满深褐色的血液。她慢慢闭上眼不去看骷髅的表情，慢慢地，接受生命的终结。
“我......哈。”她张了张嘴，扯出一个微笑。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过来的，把灵魂交给Asriel后，我便抱着她的身躯走进实验室开始昏天暗地的科研，电脑坏了就迁到另一个废弃的实验室继续研究，那个可恶地吊坠被我弄成了几块，躺在我的口袋里一动不动。
大概战争已经结束了，我也不关心这些无关的东西，继续找合适的实验室，商店荧幕上的是怪物人类的新的和平标志。
因为杀人罪被按进监狱的时候我甚至觉得有种解脱感，我朝着身边的死刑犯开始讲自己的冷笑话助助兴，之后我就被送到一间单人牢房。
我有时候在想我这骨生到底有什么用处呢，只能看着所有人离自己而去，如果有突然死亡这个按钮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按下去，不过还好，一切都结束了，只是对不起我的Kiddo，嘛，等着在地狱里......她会上天堂的，这就可惜了。
“Sans，犯故意杀人罪将处以死刑。”我满意地听着这样的宣判，准备告诉他把我的灰尘洒在项链上。
“不过现在没事了，你已经被无罪释放了，你倒是可以看看那个让你坐牢的杀人犯的死刑。”狱警哈哈大笑起来拍着我的肩膀，“迎接新的纪元吧怪物，你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我看着电视上那个被推上断头台的高大骷髅，左眼眶的火焰让我疼痛难忍，几秒之后一切声音都消失了。
“你说——我杀了你我是·不·是就会死呢？”
我微笑地看着他。
狱警好脾气地摆摆手，“你不会的科研疯子，Asriel可是给了你全世界数一数二的资源供你研究，你应该好好活下去才是——”
那个骷髅在哭——看到他的所有人都这么觉得。
5
时间的概念在我这里已经没什么作用了，我像个机械一样围着实验团团转，我突然理解了Alphys的感觉。不过好在怪物的时间长得足以让我忘记许多事情。
“加点什么属性好呢？老是让人头疼的小子还是安静一点吧，还得加点会做饭的记忆，不然离开我怎么生存下去，对了还有……”骷髅的动作突然顿了顿，抬头看着永远不会苏醒的人类女孩无奈地笑了笑，“怎么和定制女友一样。”
我慢吞吞地走到扶椅上，眼眶慢慢滑过面前的两个巨型冷藏间，有一搭没一搭地和自己聊起了天。
“再过几年我们就可以在一起生活了，我买了一个超大的宅子……”
空气突然冻结坠落，我仔细地感受着身后的脚步声，不出一秒钟就能把这个不知好歹的闯入者撕成碎片。
Asriel踱步走到骷髅身边，和他抬头看着两个巨大的实验体，光线照在他的脸上柔和了坚毅的棱角，“你还没有放弃吗？”
我有种想杀了他的冲动，事实上我也这么做了，一阵撕裂声之后魔法骨头毫无例外地被斩成两半。
“这是我欠你的，Sans。”
“你欠的是FRISK的！”
我大吼出声，抓住他的新袍子发泄着所有的压力，我就像个皮球，不断地被撕扯碾压，等待爆炸的发生。
Asriel不在意地笑出声，自顾自做到空余的桌子上环顾四周，黑白的锐眼又定格在骷髅身上，他有着不同于老国王的果断，“所以我是来还债的，老骨板。”
“不，你不行。”我下意识地否定了，我想了很多理由比如政治，军事一系列可以搪塞过去的东西。
“是你不行，你怕失败。”国王有节奏地敲着桌子，得出不容置疑的结论，“救救我们吧Sans，我想去找Asgore了，那个家伙估计现在还没有尝到妈妈做的派呢，我得去找她了。”
骷髅就这么看着他唤出那把凌冽的双刀——残忍地看着一切。
快要变成粉末的Asriel朝他眨眨眼，“记得别给小Frisk一些奇怪的属性，老变态。”
全被他听了个精光啊……我小心地将灵魂装好，趴在解剖台上昏昏欲睡，得了Sans，你现在是真正意义上的孤家寡人了。
6
整整一周没有出门的某个骨头看到女孩的照片便风风火火地跑到大楼下面，嘴里还在碎碎念着什么“所以说你大学没上完就是为了过来创业？”“白给你写大学介绍信了”“翅膀长硬了是不是”，然后和心心念念的女孩来了个深情的相遇。
Frisk受到了99999点惊吓伤害。
“喂孩子。”我掰出微笑看着瑟瑟发抖的Frisk，天知道自己上一次笑是在什么时候了。
一分钟后。
“您您是在和我说话吗！非常抱歉！”急得跳脚的女孩惊惶失措地给骷髅鞠了三躬。
对了，鞠三躬是给死人用的。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这个骷髅的眼神好吓人……这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吗……”
“Frisk不认识我了Frisk不认识我了Frisk不认识我了Frisk不认识我了”
但是两位的脑电波好像还能持续通话真的是可喜可贺——(╯￣--￣)╯︵┻━┻
看来追妹子的计划需要重新弄提上日程啊……我头疼地看着自己的实验进度，明明估计着等她上完大学的时候我的计划就能彻底实现了，随便把一些成果给那个公司好了，等我把Papyrus的进度搞定之后再和她好好说明一下——她现在还不成熟，过来练练也是好事。
一过就是三年。
请问如何重新把到自己的老婆？风中凌乱的Sans有些不明所以。
“Sans先生，请问我能做一个采访吗？”
或许感情就是那么奇妙的东西，无论经历了多少挫折，度过了多少时代变迁，你洗尽铅华遗世独立，我身着泥潭奋力挣扎，仅仅需要一瞬间两颗灵魂便能连在一起，共度风雨。
“你们还没有找到合适的骨头吗？”我皱着眉骨朝电话对面抱怨道，自己兄弟的骨架异于常人自己是知道的，但是委托了两年的东西现在还没有办好真的是失败。
“抱歉Sans先生，我们会在半个月内给您合适的器件的。”
“那就好。”我长舒一口气，慢慢地把自己融进触感良好的沙发中，感受着做一个废人是有多么的开心，再过半个月事情就可以得到合理解决了。
7
“再过半个月我就把所有的事情告诉你，我亲爱的Frisk。”
8
…………
……
………………
找不到。
…………
……怎么都找不到她。
…………Frisk？
FRISK？
……
…………
……
9
“Sans，打起精神来，说不定Frisk只是和Asgore他们一起去旅游了而已。”好心的兄弟慢慢地拍着骷髅的脊背，中气十足的声音并不能激励眼前这个烦恼的骷髅。
Papyrus无奈地叹了口气，甩了甩新买的红色披风摆出霸气的姿势，“你这样Frisk只会嘲笑你不如我，伟大的Papyrus坚强和活跃，说不定她会不吃你做的热狗了。骨气勇气来啊Sans！！！！你虽然软趴趴的没用，但是Frisk一定会宽容地接纳你的！”
骷髅一边喊着一边拍着兄弟的脸，试图把自己的乐观因子移植给他。
我顺从地笑出声来，“你这样是鼓励不了人的Papyrus酱。”
“我再说一遍把酱去掉！”Papyrus扼腕叹息出声，“皇家守卫队队长去考驾照了，说不定会在路上捡到人类。”
骷髅转身离去留下一个后脑勺给他。
好吧好吧，无论什么时候自己的兄弟都能给自己带来欢乐，我朝他摆了摆手继续看地图。
几秒后我猛地抬头看着远去的骷髅，他的脖子……太像了。
已经把Frisk身体数据倒背如流的Sans第一次想否认自己的怀疑。
10
“你们的骨头是从哪里来的？”我忍住想把电话捏碎的冲动，语气不善地询问着。
电话对面的人少有的支支吾吾，最后化作一阵叹息，“这年头死的人越来越少，火化场出来的质量又不好……本来你这个活我是完不成的，不过后来，我，我就把在河边捡到的尸体切了切用了，不过你放心，虽然是个女尸但是骨骼契合度是很不错的，仿佛她已经知道我要用什么骨头提前削好了一样。你说幸运不幸运，不过你也别生气，这犯法也有你的一份……喂？喂！是你自己来问的！莫名其妙……嘟——嘟——”
PS：《Wait》的真正完结。
写完之后真的是爽到了，尤其是不用校对更是好哈哈哈←已疯
解释了很多伏笔，说实话我写Wait就是为了留一个悬念让客官有一种“这么样啊”的感觉，不知道实现了没有？
收官之作。以后估计不会单一的产SF的粮（dao）了，接受不了就请取关吧，关注应该是给勤奋产粮的太太们的肯定哟(＾Ｕ＾)ノ。
希望……多多评论一下（星星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