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随随便便的摸鱼

* 芥末的第一人称 SF向

*各种错字病句口水话

*已经角色崩坏到不看名就是另一个人的程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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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诸位结结实实道个歉,本来想放假就更文的x

结果放假第二天就去了补导班,补导班上完的下午就接到提前开学的通知

于是我三个月的假期缩水成现在的三个星期(虽然我觉得这个遭遇也很好玩hhhhh

中间写了很多东西,无一例外被基友和自己觉得不ok就删了,放假第二个小时我就码出来那么个玩意。

——证明自己还活着hh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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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镇的天像小孩子永远洗不干净的衣服,淡淡的蓝里总是夹着令人不悦的阴沉,城镇上空雾气蒙蒙地罩了一层,林间的湿意像黏在身上的口香糖,怎么撕都撕不掉。我像往常那般在周围巡逻,只是这次——我背后有个电击器。

最后一个人类比其他的来得都晚,样子也比其他的更狼狈,像是害怕什么似的和那朵毛莨瑟缩在一起,一瘸一拐地向我走近。

我是个等敌人送上门的人么?

 

【LV:1】

 

我还真是。

这个不同于以前人类的小孩有着异常瘦弱的身躯,俯下身的时候骨头似乎快要冲出皮肤,隐藏在污泥里的手纤细苍白,一看便知道是一个毫无御敌力的可怜虫。可就是那么一个可怜虫,脸上却挂着笑容。

不是恐惧,紧张,厌恶,虚伪,愤怒……

 

我有一瞬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那异常刺眼的笑容在见到我后愈发灿烂,嘴微微张开,咧出细小的缝。

——“嘿。”

 

“嘿。”我条件反射般回上去,反应过来时人类已经没力气地瘫坐在地上,无来由地笑出声,吓得旁边的毛莨打哆嗦。

 

——我听见自己兄弟那不屑的嘲笑。

 

地底是个垃圾场,

单纯的孩子都得完蛋。

 

她非常惊讶地看着我手里的电击器,眼睛里刚刚出现的,柔和的光彩被什么东西踩灭了。她一声不吭地爬起来,整理衣服时偷偷把眼泪塞回去,做完就抬起头与我对视,磕磕绊绊地表示她愿意被我掌控,以及请求不要伤害自己的朋友。

我冲她笑笑,人类肩上的毛莨看着我的眼眶发出凌厉的尖叫。

女孩看着她上一秒的好朋友变成尘埃。

她歇斯底里地尖叫出声。

在我看来就是缴械投降。

HP只有1的人类怒视着我,怒视着我身后的龙骨炮和泛着红光的股骨,从怀里掏出玩具刀,在我错愕的时候插进自己的心脏。

我俯身蘸点她的血慢慢舔舐,咸的,我啐了口唾沫。

 

地底是个垃圾场,

值得信任的人就剩下我自己。

 

“你就想那么玩下去?”我嫌恶地看着人类又一次踏出遗迹,不住地低低喘息,几轮过后人类似乎掌握了我的攻击方式,靠着毛莨的友谊颗粒苟延残喘。

她又用异常坚定的眼神瞪着我,可偏偏嘴已经扁到下垂,生理眼泪把她脸上的污泥洗掉两行,我才发现她的脸还算可爱,老是喜欢垂着眼睛弯起嘴角——对着她的杂草朋友。

我有意地引她摔到雪地上,她又赶忙爬起来回避我的战斗,几次后我的计划得逞了,人类还算干净的脸和我想象中的分毫不差,可惜鼻青脸肿的惨样实在没有观赏的价值,我哼笑出声。

“你想和我打一辈子?”

“——如果你先放了Flowey的话!”人类似乎没有料到我会在这轮本来应该战斗的场合选择交谈,下一秒便从愚蠢的惊奇变成毫无力量的威胁。

像个咬着吸管学大人叼烟孩子,哦,还被人发现了。

“别笑!”她的脸涨得通红,挤出来的两个字也渗出羞到发窘的气音。

我觉得这还有点意思。

 

“小东西,我可以答应你的条件,但是,”我把手背到后面,懒洋洋地倒在柱子上,阖上半边眼眶延长声音。

 

“你现在还能和我交朋友吗?”

毛莨和我都有点小惊讶。

我不可思议地看着她。

我听见重要东西落地的声音,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我肋骨之间横冲直撞,呼啸的寒风也不能赶走我脑壳里的嗡嗡声,老天这里可真热。

一个骷髅在发呆的时候连高光都是没有的。

人类后退几步摆出防御姿态,活像只看人脸色的小狗。

而且我还能把她给招过来。

“嘿——”

 

“——这么久还没有解决一个人类,你还真是废物。”熟悉的脚步声从围栏后面响起,像一声不会断歇的惊雷,猩红的魔法粒子充斥着周围,低哑的声音在结尾时隐隐拔高。

 

我又一次打破了我的承诺。

 

“我恨你们啊啊啊!”

她尖叫出声。

 

人类已许久没有进食,整日蜷缩在狭小的监狱里,墙上挂着的是我兄弟异常钟爱的玩具,生锈的刑具上沾满无法清洗去的灰尘。她用一种近乎幼稚的言论成功激怒了Papyrus,失去耐心的骷髅抓起意大利面塞进她的嘴里,狠狠地捣了几下,人类被迫咽下食物。

她流出来的血被Papyrus当成了酱料,骷髅嘀嘀咕咕地走出监狱。

她止不住地咳嗽,一些深红色的固块从她嘴里跑出,眼泪滴滴答答地摔在地板上,我就那么藏在黑暗里看着她撕声大哭。

我才明白她是个很喜欢哭的家伙。

 

我又做了现在想起还觉得没脑子的怪事。

我从旁边像路过似的和她打招呼,我威胁她如果不服从就把她的监狱给拆了,然后安在Papyrus的隔壁,她吓得跑到围栏旁接过热狗,开始机械性地吞咽。

我瞅着她露出的后颈,用手骨搓人类刚刚碰到的地方,人类温热的触感还存在于我的记忆里,因为体力透支喘气的声音,躲避攻击时纤细的躯体,还有轮到她回合时总能出现的怀抱和微笑。

 

“你还坚持你的观点?”

“嗯……”

“可以有不用杀戮就可以结局一切问题的办法?大家手拉手开创美好未来?”

我不屑地哼出声。

“嗯……”

人类缩进悲伤的盒子里,身上可怖的伤痕也在一点点消失,她所有的别扭和反抗大概都是为了那朵花。

低迷的泪水又从她不起眼的脸上涌出。

 

地底是个垃圾场,

所有的人都用心脏换了石头。

 

“朋友就那么重要?”我尽量摆出不在意的样子。

 

很重要啊!比生命都重要啊!呜……Flowey——对不起,对不起!”人类悲恸的嘶吼击打在监狱的墙壁上。

 

朋友是那么重要的存在吗?值得为此付出生命?

我又想起她似乎也把我叫作她的朋友。

我从来没有那么兴奋。

 

——“那就去证明给我看。”

 

我掰断围栏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手中的骨刺似乎成了她唯一的救赎,人类小心翼翼地看着我,疑惑不解溢满她的眼睛,又转为她本应有的坚定和自信。

 

雪镇的天打他到这开始就没变过,起起伏伏的云雾能让人掐出一把水,我皱眉实验自己手里的电击器是否能行,心里数着点抬头看着遗迹大门。

 

如果她没有像她说的那样做,我就杀了她。

如果她背叛我,我就杀了她。

如果她敢再笑话我,我就杀了她。

 

随着难听的吱呀声,遗迹的门总算打开了,浑身伤痕的人类带着她的伙伴踱步走到我面前,艰难地睁开被血块黏在一起的眼睛,嘴巴抿成一条线。

【LV:1】

 

每次我都觉得不可思议。

毛莨紧紧盯着我的右手,嫩绿的藤曼从背后蔓延,又在一瞬间凝固僵直。

人类被我的特制芥末热狗辣到坐地上喘气,我也坐在地上大笑出声。

 

“我很难相信我现在看到的,Sans。”我的兄弟站在围栏旁,左边的伤眼闪着莫名的情绪,“你居然为了一个人类,背叛了——!”

 

我二话不说朝他开了一炮。

 

“说真的,你可真是婆婆妈妈的。”

 

Papyrus看着我的中指脸色比乌云还黑。

 

这绝对是我他妈这辈子做的最爽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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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是个中篇,还配个车。

LOF现在一点点nice boat都不给发,我转图片都没用,好好的一把刀变成了一堆糖(偷懒的借口(不

应该看出来我文风的转变啦……逐渐口语化,没什么好听的词和句,以前我想景物描写和铺垫比真正描写人物还废心思……决定改改,之后再……加一堆我自己都看不懂的词(不

2018-08-08 24 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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