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组】A Long Long Way

假如Chara和Frisk变得Fell会怎么样?


    “想和我聊聊吗?”厚重的破棉袄,烟斗里盛满了白天夜店留下来的烟头,味道让行人如坠地狱,只有苍蝇能与其相亲相爱,这就是随处可见的流浪汉。不可否认的是他们有着许多有趣的故事,让这座繁华俏皮拥有成百上千的惑人女郎的城市变得索然无味。如果你给他们钱财与香烟他们绝对会给你物超所值的回报,但是记住,永远不要相信他们的每一个脏字眼,把他们说的话当作小说,电影,管他什么!永远不要相信一个流浪汉给你讲的故事,这是处事准则。

      作为一个来巴黎寻求黑暗的好奇英国佬来说,遇到一个会说英语的人已经是相见恨晚的好事情了,他自然不会拒绝这样一份讨人喜欢的娱乐过程。他递给流浪汉一只雪茄,并点了两瓶香槟,他爱死这抖动着橙黄色火焰的酒馆了,每天都有好玩的相遇,桃色事件,政局黑幕,某个明星的挥霍事迹,这都是有趣的谈资!自己可以回去跟那群乡巴佬谈话的资本!

     “我曾经到过地底,见证了一群怪物。”流浪汉取出了嵌在嘴里的烟斗,里面的内容物污秽不堪,你甚至能看到一个滑稽的米老鼠贴纸,就像他说出的话一样荒诞,像新人小丑所表演的杂技,这同样能引人发笑,但是抱歉,只是为了你被皮球砸肿的鼻子。

     “Huh,哇,真是一个好玩的故事。”客人的眉毛直竖,抢过流浪汉嘴里的雪茄在地上狠狠地踩了几脚,灰白的鞋印在棕色的烟草上留下不可磨灭的痕迹,他将钱扔在桌子上,有着宽大帽檐的帽子随着加快的步伐摇摇欲坠,“哐——”粗暴的摔门声让酒吧的人们稍稍停顿,接着便是下一场狂欢。

       Frisk拾起被残忍对待的雪茄,心疼地摇摇头,连擦都没擦就接着吞云吐雾起来。他看着那两杯颜色漂亮的香槟烦躁地挠着头皮(上面甚至有两把小伞),可惜自己是个戒酒者,他嘟囔着看着临近桌子上的纸牌游戏,因为老千的出现让这个全世界最有趣的游戏多了份刺激的快感,要知道,一切都是被骗者的错。

    “嚯,又气走了一位。”擦着高脚杯的酒保看着将烦躁写在脸上的Frisk,用不知道做什么的抹布随意地在杯沿打转,随着站台上穿着香蕉裙的舞女扭动着腰肢,朝向自己抛媚眼的女人吹了个口哨。

    “你就不能换一个好玩点的故事骗他们?”

    “我的大脑除了烟灰和记忆没有任何东西。”

    “得了吧,老兄。”他终止了这场没有意义的谈话,转身去看在钢管上展露春光的美人。

      Frisk抖了抖烟灰,趴在桌子上眯着眼看着周围的人群,灯光在窄小的眼眶中压缩融合,形成一片光怪陆离。他吸烟吸得很慢,丝丝缕缕的白眼在周围的空气里酝酿,混杂着甜腻的香水味还有劣质的酒水,飘到窗外,在烛光的俏皮舞的目送下在夜空伸展手脚,逐渐与起伏流动的黑融为一体,打个微小的弯儿后消失不见。

      自己是怎么出来的?过去的记忆像一份缺失的胶卷,在荧幕中放着没有颜色的影片,戛然而止,断断续续,枯燥无味,最终定格在离别的一幕上。半透明的幽灵用手指着一只脚走入屏障的人类,憎恶的眼神仿佛要把他的身上剜出几个窟窿,猩红的瞳孔像一块完美的宝石,只有在温煦阳光的照射下才能大放光彩,但是可惜,地底永远没有阳光。

       他倾家荡产炸平了那座山,把所有人的求救埋入深渊,他就安居在这块废墟的几里地外,他期待着那个人的出现,像是那座直望向远方的雕像,青苔布满它的裤脚,雨水在它的肩膀上滴出一个又一个的凹槽,远归的鸟儿在它的头顶上做巢。

       Frisk的眼睛在夜空的照耀下镶上了一颗又一颗的光斑,可怜的流浪者只能在彻夜亮着的路灯旁安然入睡,担心着飞驰的汽车会不会绞断自己的双腿,起来后会不会有满身象征着疾病的脓包。Frisk就这样靠在舒适的墙角强制自己闭上双眼,没有了手枪的牛仔只能玩着靴子上转动的马刺,定居的杀手只能隐没在跳动着臭味的垃圾堆里躲避危险。

       一声保险栓的拉动声让浅眠的Frisk撑开眼皮,午夜的月光倾泻在那人的背影中,苛刻地赐给Frisk几束光线,之后便被黑魆魆的枪口所掩盖,多么冰冷的线条,和尸僵的人一样,他望着和自己分毫不差的脸,却比自己年轻的多,没有纵横的刀疤,没有在阳光下起皱的褶子,甚至胡子都还没长全,却有着一双沉溺的眼睛,让人沉溺在他审视之下。

      “来了?”

      “是的。”

      “让我们去附近的地方喝一杯?”

      “FUCK YOUR MOTER。”

      他用枪托朝Frisk脸上猛甩,飞出的带血牙齿彰显着他的力度之大,血液顺着脖颈流淌着,这就是人类的死亡,永远这么拖泥带水,永远不能安安稳稳地去死,老想着再说几句,再喘几口没必要的气,肺泡一个一个炸裂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肺原来如此的小。

       灯柱被撞得歪斜,清脆的巴掌声让几个熟睡的孩子放开嗓门哭泣,嫌恶地关上门窗,唯恐死神的阴影玷污自己美满的家庭。他的手段毒辣,甚至连按眼眶的手段都能做的出来,Frisk被顶在墙上,眼前的景物随着疼痛变换着,时而倒转,时而翻滚,好不有趣。

       Chara用脚踩在Frisk的胸膛上,扯动的伤口和被挤压的内脏使Frisk从牙缝里挤出支离破碎的倒抽气的声音,他能听到自己器官的尖叫声,响彻自己的鼓膜,撑爆自己的空空如也的大脑,像一场贝多芬的音乐会,开头像是看见耶稣的面容一样精彩至极,中间的部分又臭又长,无聊得和老太婆的笑声一样。

     “为什么这么做,我TM问你为什么!!!明明快要成功了!”

     “你看到Asriel没救时候的表情让我恶心。”

     “恶心的是你!你这个狗娘养的畜生!”Chara的枪子儿直接削去了Frisk露在外面的一块脸骨,森白的碎屑与某些具有特殊意义的灰尘一样具有仪式感,“你背叛了所有人!Shit!你背叛了我!”

     “这不很好吗?你完成了你的实验。”Frisk看着那人失魂落魄的身影笑了,笑得真他妈畅快,仿佛和种出丰收的三亩地的农民一样,憨厚地喜人,“你这个不知道感激是什么的傻瓜,赞美你的三千个老爸,老子为你死了这么多次你居然要放弃。”

       Chara盯着Frisk写满愤怒的脸看了许久,目光透过他看着很多人很多光怪陆离的时间,他的身影显得如此得寂寥,形单影只,Chara突然觉得自己一直坚持的目标是如此的可笑,像只把迷惑写在脸上的肥硕豚鼠。

       在沉默的最后,他向Frisk伸出沾满他血液的手,Frisk会意借力站起,两个人并排走向临近的热闹酒馆,刽子手的样子让酩酊大醉的懒汉们吓了个哆嗦,一穷二白的两个人躲在长满蜘蛛网的墙角畅谈着,有的人笑得像中了大奖的负债家,有的人哭得像个家庭一夜之间分崩离析的可怜遗孀,有的人单手托腮沉静地看着远处的家乡,像那座一直望着远方的雕像,锐利的菱角被磨得光滑,沉静的青铜变锈脆弱不堪,伫立在石座上寸步难行。

     “小子,给我重置。否则你活不过今晚。”

     “那便黎明再说。”Frisk看着逐渐变矮的蜡烛,手蘸着蜡油,看着它凝固成型,刻上自己的指纹,只要蜡油干透除了高温和碎裂没有什么是可以改变它的。

       Chara拿着枪口捅了捅Frisk的伤口,看着Frisk无趣的三道杠后嫌弃地“啧”了一声,将帽子盖在自己的脑袋上倒头就睡。

        Frisk坐在旁边看着他的胸膛有节奏地起伏后,拿着那把曾经是自己的枪出神,看着枪口痕迹,自己只要拆下这玩意绝对会有一裤子的灰尘,过了多久了?时间在两个人身上造出了不同的痕迹,却有着相同的故事,一段会被流浪歌手们传唱许久的好故事。

       Frisk很讨厌飞溅的血液,即使他曾经无比地热衷于制造这种场景,直到看到那人的眼睛后,一切都变得黯然失色了,血液只是低劣的伪造品,那个女皇脑袋上的破石头应该对此感到羞愧,我的神,这是我最后一次想你祈祷,我有了新的信仰。

       睡梦中的人总能在星河中寻找到属于自己的光芒。


PS:深夜放文。

写完也觉得自己跟贝多芬似的【x】关于贝多芬的观点是来源于一部电影?其实我很欣赏他,他让我的作文多了很多素材,考试的时候比什么巴赫之类的宽容多了。

依旧没写出来……那种深沉的迷恋感,融于血肉。

希望嗯……客官能说我写得进步了点?

2017-08-28 2 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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